寶命長存的蒔者

寶命長存的蒔者

2 Piece Set

生命上限提高12%

4 Piece Set

當裝備者受到攻擊或被我方目標消耗生命值後,暴擊率提高8%,持續2回合,該效果最多疊加2層。

Relic Pieces

蒔者的復明義眼
蒔者的復明義眼
HEAD
在晦暗混沌的夢境之中,她總會夢見光明復現那幾日看到的事物。千頃楹樹悠然搖曳,花瓣翩翩。靛藍海浪擊打著礁石,凝作逸散白玉。飛鳥展開銀翼,消失在碧綠的竹林之中。 她總在夢中徒勞地尋找著另一個人,一個本該與她共同欣賞美景的人。 但她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。她清楚地記得那人綢緞似的短髮與墨玉似的眸子,但回憶卻像是墜入了神經系統構建的迷宮,她總是在看清面龐前便驟然驚醒。惺忪恍惚間,她摩挲著令她百般疼痛的義眼。藉助虛假的眼睛,她便不必再靠聲音、氣味和指尖拼湊模糊的影子。 「它已是無用之物。」燼滅禍祖的令使道。她聽見扇面輕搖的風,還有令使細碎的笑聲。「很快,你就能看到所有你想看到的事物了——用你自己的眼睛。」 「這便是在下自己的眼睛。」她輕笑了一聲,「況且它曾目睹的美景,在下已經再也無緣得見了。」
蒔者的機巧木手
蒔者的機巧木手
HAND
在發育不全的手臂末端塗抹上保護凝膠,再將神經電訊號接收器緊緊貼合在皮膚上,最後調節鬆緊,將機巧木手牢牢固定在身體上——這是她幾百年來每日的早課。 木手為她帶來了多餘的關注。但她既不想招來禍端,也絕不願博取同情。 即便殘缺之人如她,身懷世所罕見的才能,掌握司部決策的權力,也從未改變過他人態度中的疏離感:欺善怕惡的宵小遲早會作鳥獸散,另一些自以為心懷慈悲的偽善之輩,卻又會如蒼蠅似地盤旋而來,稱讚她是「了不起的盲眼獨臂天缺者」。 過去她聽過幾萬次,每一次都令她作嘔。如今她親眼注視著搖尾乞憐的目光,更覺得糟心。 她不自覺地將左手搭在滾燙的爐鼎上,霎時間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——她趕忙抽回手,燙傷正在掌心急速癒合。 「有時候覺得,還是原先的那隻木手好用些。」
蒔者的承露羽衣
蒔者的承露羽衣
BODY
在逸史殘篇中尋找資訊對盲人來說尤為艱難,夥伴將浩如煙海的古籍不加分辨地讀給她聽,她將其中文句編纂摘錄,探幽索秘。 天資聰穎如她,大多經籍聽過一遍便能記住。但從故紙堆中找到「被羽妖婦」的志異故事,她卻反覆聽了數遍仍不滿足。 相傳某位洞天主人為了挽救伴侶,將之托體鳥雀,延續長生,但她最終卻禁不住鳥兒的呼喚,也幻化形體,與之比翼同飛。天長日久,洞天主人最終迷亂了本性,成了半羸半羽的異形。當她的臣民率軍攻入宮城,以熾燃矛矢刺穿她時,兩隻鳥兒啼出最後的哀唱,同化為飛灰散去。 她喜愛這個故事,於是取來鳥雀的精髓,在丹鼎間煉化成形,而後命人織造了一身奢麗的羽衣。她不知羽衣的華美,但喜歡穿著它在屋中踱步——那是穿給一個不再存在的人看的。 在衣袂飄飛的瞬間,她總覺得有靈魂似鳥兒飛舞穿行在指掌肩頭,不曾離去。
蒔者的天人絲履
蒔者的天人絲履
FOOT
每當她為了向教眾展示仙跡,漂浮在半空,脫離大地掌控時,總是不自覺想起古國神話傳說—— 「有修道有成者行於地上,盡汲地脈之氣施展仙道,變化萬端,無不應驗。那修道者試圖御風空行,與星辰同列,卻發現自己早已遠離地脈,最終失足墮入死亡的淵藪。」 但此刻的情況有所不同,她唸道,仙舟本無根,是「建木」給予它根系,使它與豐饒之主一體共存,也將它與藥師所允諾的無垠淨土緊密相連。而如今,叛徒們斬斷了仙道連結,使仙舟重新成了飄搖的孤島。 仙舟上虛偽的大地不能給予她力量,她所尋找的根系並不在腳下,而在天淵之間。她將帶領蒔者們重生「建木」,擁抱豐饒的無上恩典。 她穿著輕薄的絲履漂浮在千人之上,用洪亮地聲音宣告道:「眾人啊,當你們仰視我時,仰視的並非是我,而是高空之上本應屬於你們的位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