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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穗伴行的快槍手
2 Piece Set
攻擊力提高
4 Piece Set
使裝備者的速度提高
Relic Piec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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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槍手的野穗氈帽
HEAD
奧克萊的氈帽繼承自去世的父親,她把野穗別在帽帶上作為裝飾,看起來可愛了許多。賞金客們有意無意地創作自己的標誌,希望可以留給後人作為傳說的開頭。 星際和平公司利用懸賞招募奇人異士去追緝星際盜團,而獨來獨往的奧克萊總是選擇那些難捱的荒漠邊陲。 烈日數日,寒夜也數日。孤獨的旅途中,奧克萊枕著氈帽、靠近篝火便能悄然入夢。夢境中總會被一名神秘槍手闖入,自稱是來自遠方的賞金客,他身形瘦削,卻目光銳利。槍手要求奧克萊的父親同他在正午決鬥,槍聲響起,氈帽飛離,父親仰面倒下,隨即便是母親的嚎啕哭聲…… 小奧克萊怔怔地盯著神秘槍手,那人的動作一氣呵成,父親毫無勝算。 從夢中醒來,氈帽上留下淚水的痕跡。小奧克萊就是想要父親那頂帥氣的帽子,才開始學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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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槍手的粗革手套
HAND
童年的奧克萊練習時不知疲憊,她在牧場中練習射擊從日出開始,到日落為止。父親有時為她的天賦暗自驚喜,有時又會為槍手的命運徒然憂愁。 只有母親可憐她那雙白皙的小手,埋怨父親不應該教授女兒槍法。 從那場決鬥之後,再到第一次懸賞任務完成,到後來名聲大作,奧克萊已經戴著破舊的手套握槍多年。其他賞金客們並不瞭解她對手套的堅持,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這其中矛盾的情感。那是母親送給自己的餞別禮物。 固執著不支持自己學槍的母親,又到底是下了怎樣的決心呢? 那場決鬥之後,母親在奧克萊的懷中啜泣不止,奧克萊什麼都沒說,母親已經知曉她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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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槍手的獵風披肩
BODY
槍手絕不該在決鬥時率先露出破綻,奧克萊能不動聲色地填彈上膛,並瞄準目標。外人看來她那蓬鬆的斗篷好像一動不動,直到槍聲響起,人們也未能理解這是如何做到的。 「細微的動作在披肩的掩護之下到位,決鬥要在子彈出膛之前完成。」父親曾反覆叮囑到。 無意撞上一夥持槍歹徒後,奧克萊冷靜地站定,並開始觀察現況。出槍之前,奧克萊猶如幾百年未曾移動的磐岩,在歹徒行動之前,奧克萊早已完成了所有準備。在數聲清脆的槍響結束之後,奧克萊故意放走了一個強盜,她需要給盜賊團體一個巧妙的威懾。 沒有想法、沒有表情,常常讓對手覺得毫無勝算。這便是其他賞金客對奧克萊的評價。 決鬥時的奧克萊更像是那個闖入夢中的神秘槍手,乾淨俐落、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。當她意識到自己與仇敵越來越像時,不禁對自己嫌棄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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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槍手的鉚釘馬靴
FOOT
漫長旅途的滋味並不好受,而形單影隻的奧克萊早已習慣。奧克萊總是蹬上馬靴,去往那些無人問津的邊陲世界,領取微不足道的賞金。 因為她有一種直覺:那個神秘槍手也不是個合群的人,他們的相遇必然不是個熱鬧的地方。 得到口琴之後,斷斷續續的練習曲消磨掉了她大部分孤獨的時間,路過的聽眾也不過狼蛛、沙塵以及風滾草而已。奧克萊獨自消遣的技巧在旅程之中益發熟練,曾有風兒為之駐足,曲終方散。公司向賞金客們提供了星際旅行的可能,孤獨的槍手從不挑剔去往何方。 神秘的槍手銷聲匿跡已久,說不定自己只是在追逐著幻影。但是她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出發而已。 奧克萊篤信著,只要「野穗」的名聲足夠響亮,神秘槍手就會找上自己,就像當時他闖入牧場找上父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