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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舉雲飛的勇烈
2 Piece Set
攻擊力提高
4 Piece Set
使裝備者的暴擊率提高
Relic Piec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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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烈的玄枵面甲
HEAD
她的鷹盔有兩對輔眼,確保能在任何光照條件下看清周身環境。然而輔眼此時被乾涸的汙血附著,視線可及之處都浸染著鐵鏽色。 將軍自昏迷中醒來,從屍山上爬起。身後,「瞰雲鏡」如一座高聳尖塔向天而立。塔尖之上,一道光芒律動不休,重複著只有觀星士們才能解讀的密語。承託聯盟萬億眾生的願力,它在向神祈願——此刻,她與那些四處枕藉、早已了無生氣的同儕們奮戰至今,為的便是令這聲低喚上達天聽,賜下死亡。 「來了…」將軍喃喃低語,仰天矚目。她看不見神的形象,聽不見祂的綸音,但她能感受到祂抵達的證據:灼熱的氣浪陡然騰起,宛如烙鐵遊走於肌膚。熾紅的火星隨血霧獵獵飛揚,如帷幕遮天,在隨後的瞬間裡,被不可直視的光撕開—— 來了,那道無數將士戰死所交換的神跡來了。她曾目睹被神罰化為死域的天體殘骸,也曾追逐這光的尾跡而戰。她本以為這光極快,快到不容一絲雜念浮想。但她錯了,那一剎那至少足夠她再想起心愛的弟子: 「那就許個願吧。願她行於坦——」 大地如翻湧怒浪,隨光之海咆哮而來,她再無俗念,化為光中塵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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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烈的鉤爪腕甲
HAND
她麾下的青丘軍戰士有著不輸步離狼卒的悍勇。即便劍折弓斷,無有寸鐵在手,他們也能憑手甲上的銳爪死戰到底。 傳聞青丘衛的狐人戰士多解救自步離人所統治的世界。這些誕生自「淪陷地」的狐人血緣駁雜,偶有呈現返祖狀態的突變個體。這些狐人會被充做戰奴,受狼頭恩主們驅使,成為戰前的先鋒與延阻仙舟進攻的炮灰。 「加入青丘軍,我們將給你向狼頭恩主復仇的機會!」在募新訓練中,將軍還記得自己對年紀幼小的狐女如此說道。但她為自己沒法說出口的後半句而感到愧疚:你和我一樣,為戰而生,也將為戰而死。 戰奴雖擁有堪與狼頭恩主媲美的力量與速度,但突變也透支了他們的生命與理智。當意志隨狂怒燃燒殆盡,戰奴便會淪為暴戾嗜血的怪物。 當純粹獸性的怒火支配肉身時,在完成此生最後的獵殺奔逐後,這副手甲將成為桎梏雙手的銬枷,再難與血肉分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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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烈的飛翎瓷甲
BODY
她依舊記得狐民中的古老民謠,唱的是一闕不成曲調,只餘悲傷的去國哀歌。「有狐綏綏,在彼岸濱。行道遲遲,載渴載飢。我心傷悲,莫知我哀」…… 於數千年前開始,他們成了狼爪下的牲畜、奴僕與通貨。於數千年後,他們仍然在為解放同胞奔走征戰。儘管沒有天敵那般不斷強化異變的肉身,但他們擁有靈敏應變的機智。 狼頭恩主命令他們造器供用,卻又反覆挖去他們的雙眼防其習藝,禁絕他們持有金屬以免仿造器物。這一切都不能磨滅狐民們內心的渴望:終有一日,他們要教獵人懂得被狩的惶恐;終有一日,他們要與獵人易地而處,追逐不休。 最終,狐民們燒瓷為甲。青丘瓷甲如風般輕盈,如鋼般堅韌。狼頭恩主的爪牙與他們的血肉武器無法傷其分毫。 將軍將這身瓷甲披掛著裝,與青丘衛的戰士們乘風而起,成為步離人頭頂的夢魘。他們結陣進退,猶如出獵的群鳥,彼此呼應。但無論這甲冑如何堅固,她始終相信:被疼痛錘鍊的肉體才是最好的武器,患難與共的戰友才是最好的護甲。 「鳥揚羽翼,獸露牙爪。豈曰無持,同袍為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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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烈的逐獵腿甲
FOOT
她看著女孩的身影在朦朧月光下動如脫兔。她追隨女孩的足跡與氣味如追獵物。最終,她在道路盡頭等著女孩到來。 或者,是女孩在等她到來。 月光映照下,將軍看清了那張臉。 「你就那麼想加入雲騎?」 「我不想給狼頭恩主賣命。」 少女的步離語艱難斷續。那張臉上的神情,她曾在無數次解救淪陷地同胞時目睹過。 那些人雖和她流著同樣的血,卻說著不同的語言,懷著不同的心思。 他們從不認為自己是狐族的子裔,可這樣一來,他們又是誰? 將軍微微顫身,讓出一條路。 「你走吧,今夜開始,他們不會再追趕你了……」 「可我要他們死。」 將軍難以置信地瞧著她,如同看到天空掠過流星般驚異,小獸般的身姿倏然沒入黑暗。 將軍閉目,彷彿被月光灼痛了眼。片刻後,她低頭,瞧見少女精赤的雙足,佈滿棘刺血痕與汙泥。 「怎麼不穿鞋?」 「忘了。沒發現。」 將軍脫下自己的戰靴,比了比尺碼,為女孩穿上。 「倒挺合適的…那就出發吧。」 「你怎麼辦?」 「我早習慣走在荊棘上了。」 她邁開步伐,赤足如飛,女孩一路緊緊追趕她的身影。 又或者,是她們在追趕彼此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