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死水深潜的先驱
2 Piece Set
对受负面状态影响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高
4 Piece Set
暴击率提高
Relic Pieces

先驱的绝热围壳
HEAD
俄尔刻龙的夜晚积云层层,烁烁行星环遮掩其中。紫红色的雪花落在厚重的头盔上,静静填补了锈铁的沟壑,将侵蚀的痕迹掩盖起来。她和她坐在雪松林间…旅途暂歇片刻。 「看!俄尔刻龙的空气是树莓味的。」紫红色的雪花落在松软如云朵的糖絮上,很快消失不见。来自推罗的小小无名客吃吃地笑着,马上又弯腰捧腹,她笑自己的用词——气味怎能用眼睛看到呢!欢声笑语之后,安静就像刀锋一般尖锐,空中好像霎时结了霜。 「扶里巴斯,你还是要往『IX』的深处去么?」发问的是那位旅伴,总提着一柄长刀。她是个好伙伴,但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。 小小的无名客躲在笨重的潜水衣里,沉默半晌,她递给对方一枝微微焦黑的棉花糖,眼睛眯得像张满的帆: 「当然啦——因为我要走一条比阿基维利更深、更远的路!」

先驱的虚极罗盘
HAND
「海底的一股洋流, 「低语着啄她的骨头,就在一起一落的时光, 「她经历了苍老和青春的阶段, 「而进入旋涡。」 女孩听过这样一个故事。在故事里,人们所处的世界被描绘成参天大树,由无主的能量构成。「这种能量看不见摸不着,既不可理解,也没有意义,」她思考,「就像『IX』也没有意义。」 小小的无名客有些怅然,她为自己步入「虚无」深处后该如何辨识方向而发愁。但不久她就有了灵感——十四岁那年,妈妈留给她最后一件生日礼物,一块小小的罗盘。 「既然这样,只要让罗盘感应到的不是磁场,而是『能量』,不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?」 小小无名客拆下了罗盘的磁针,可当女孩潜入黑暗的瞬间,她意识到罗盘唯一的方向只有下落。

先驱的密合铅衣
BODY
「扶里巴斯,那来自推罗的无名客,死了十四个日夜, 「她忘了海鸥的啼哭,深渊里的涛声, 「利益和损失。」 小小的无名客望向那比推罗大道还要宽阔的行星环,她决定将自己发射到黑洞里的奇点去。 「就连阿基维利都没能去到那里。」女孩总能听到涛声在她心底隐隐回荡:「我一定能比祂走得更深、更远。」她为此做足了准备——来历不明的锈铁皮、二手氧气瓶、废旧陀螺仪姿态控制装置、自循环生命支持系统和整流罩…她将材料全部锻在一起,确保整套装甲密不透风,她觉得这样可以保护自己远离「虚无」的伤害。 她拾起爸爸留下的潜水头盔,佩戴上一枚自制的「荣誉徽章」。临行前,她与旅伴再次前往雪松林间,最后再烤一次棉花糖。 后来,当扶里巴斯的飞行器抵近黑洞边缘时,这便是她所能回想起的、有关俄尔刻龙的全部回忆。

先驱的泊星桩锚
FOOT
「你们呵,转动舵轮和观望风向的人, 「想想她,扶里巴斯, 「也曾像你们一样漂亮而高大。」 铁锚般的铅靴领着女孩不断下坠,它们正忠实地履行着设计之初便赋予的使命。 女孩始终没有合上眼睛,与冰冷而孤独的黑暗顽强对抗。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听说阿基维利的故事;想起踏上旅途的那一天,她为自己打造的「荣誉徽章」;她想起与旅伴同行的30日;想起她们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集合的林间空地,那里的空气是树莓味的;想起口哨、吉他和竹笛,以及她们一起唱过的歌;想起紫红色的雪花落在微焦的棉花糖上,很快不见踪影。 历历在目的回忆末尾,莫大的空虚行将来临,她突然见到一抹鲜红在黑色的世界中心转瞬即逝。 于是,小小的无名客想起佩刀的她最后一次接过棉花糖时,自己发自内心的笑: 「我从没想过能遇见和自己一样的人。在这条「路」上,你走过的距离比我远了好多。 「所以你也一定会陪我走到最后的,对吧? 「当然,我们的结局早已注定…但就和你说的一样—— 「哪怕我最终会化作一潭浅浅的死水,但在走向那一刻的路上,我能做的事依然很多。所以无论如何,我都一定要去试试看—— 「——因为我要走一条比阿基维利更深、更远的路!」